盈文至今没有能够忘掉那一年他在广西的刻骨铭心,希望忘掉的事总是那么奇怪的回头找着你,刻骨铭心的东西很多时候不是仇恨,不是爱情,而是被出卖,而是被你最亲最信任的人出卖……
盈文清楚的记得,他在体校代课的时日,班里有一个忧郁的女孩,她有着桀傲不驯的目光,冷峻清秀的面孔,五四时期的齐眉短发,一身永远峥嵘古典的黄色的练功服,她很少正眼去看一个人,大多数时间是在沉淀的激动里冥想。
她喜欢剑,十六七岁,月亮一样清澈的年华,木棉树下有她梦一样的伫立,经常遥望树上的木棉花,那是初春的时节,没有树叶,只有红得血一样的、只有小得看不见相思鸟。只有她才能一看就是十几分钟,往往就耽搁了上课。
她们武术专业班的基本不上文化课,因为考虑到国学的重要性才开了语文课,盈文就代了他们语文课。
盈文总是在她傻傻遥望时也傻傻的遥望,仿佛他也看见了什么。
后来他们因为木棉花有了共同的语言,她告诉盈文,她最喜欢的一个教练走了,走得没有一点征兆,消失得没有一点感觉,只有记忆还在痛苦地提醒她曾经的许诺烟消云散,曾经的欢笑仿若木棉!开了却注定见不到绿叶。
盈文从此成了她的自己,听她倾诉,听她疯狂,听她苦笑却没有冷落他,她问自己的老师朋友甚至是亲人:假如我把你当成他你还会这样对我么?
盈文没有回答她第二天的早自习在黑板上写了一首木棉诗:庭院寂寞木棉红,朱颜何处觅东风。最怕春深花千树,绿来香陨与谁同?
她哭了,只是用仰望的姿态平衡泪水的泛滥,但泪水还是浸洇了她日记的彩页,只是从此她喜欢上了这古体诗,喜欢上了有盈文的每一寸时空,喜欢找借口搭他的便车,喜欢有他的双休不肯回家,喜欢他讲的任何故事,喜欢向她讲任何故事。
从此的她仿佛一下子浸透了阳光。
但暑假就要来了,盈文来这个学校就是帮忙的,希望这个学校的主人兴旺发达,学校越办越好,因为他们是朋友是那种永远都不会有隔阂的朋友,是那种能够同甘共苦的朋友,但他必须要走了,临走给她写了一首诗……
她给他回了一个短信告诉他,你走了我的世界归零了。
让盈文没有想到的是……(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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